且邀请了一位四品阵法师,对护宗大阵进行了加强,可谓谨慎到了极点。
他怕!怕那个煞星,突然杀了回马枪,彻底把血手帮灭了。
在伟力加于一身的世界里,只要凌奉常死了,那么血手帮就基本可以宣告灭亡了。
反之,只要凌奉常还活着,哪怕血手帮被屠灭了一次,不过一年的时间,这个昔日臭名昭著的江湖帮派,又重新恢复了些许的元气。
“宗主,这个月的祭品已经送到山上来了,都是极品的好货色,您要不去瞧瞧?”一名长老满脸恭谨。
他是凌奉常新招募的长老。
之前血手帮长老,几乎都被薛宝玉杀干净了,导致血手帮实力骤减。
长老姓马,曾经是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魔道中人,就连朝廷都对他展开过通缉。
后来,在凌奉常运作下,马长老成功被招安,洗白上岸,成为了血手帮长老。
他身上背负的血债,和所犯下的杀孽,也因为被成功招安,而不再追究。
故而,马长老对凌奉常,可谓是死心塌地。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日子,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给予的。
只要凌奉常一句话,马长老就会再度坠入深渊,继续过着朝不保夕,担惊受怕的日子。
所以,无论凌奉常交代他什么事,就算杀人放火,那也是重操旧业,干回自己的老本行,每一件事,马长老都如一个忠心耿耿的老仆,亲力亲为。
“带路。”凌奉常淡淡道。
俩人行至一处地牢。
哀嚎声、咒骂声此起彼伏。
这些关押的都是气血雄厚的武者,有的,是江湖宗门的弟子。
也有的,是武道世家族长、麒麟子。
此刻,却都如羊圈里的羔羊,被圈禁在这里,等待着宰割。
“凌奉常,你这个魔头,我咒你不得好死!断子绝孙……”一个琵琶骨被铁链洞穿,满头银发的老者,状若疯魔的大喊。
他曾是一方江湖宗门的宗主,是成名多年的筑元期高手,此刻,却修为尽废,囚禁在这里,沦为了血奴。
所谓血奴,就是不停地抽取其身上气血,供凌奉常吸食,增益他血系武道修为。
像银发老者这样的筑元期血奴,在这座神秘的地牢中,并不多见。
毕竟,筑元期放在那里,都算是名气不低的人物,平白无故失踪一个,必会引起相关部门的注意。
哪怕背景深厚的凌奉常,也只是抓捕了几个筑元期血奴,以免引起六扇门、明镜司过多的关注。
倒是灵胎期、凡胎期,这类武者,地牢里最多。
听着银发老者不停地谩骂,凌奉常神色有些不耐,“去,割了他的舌头,省的心烦。”
“是。”马长老躬腰点头,迅速冲进牢房,脸上浮现一抹病态般的残忍,扯出银发老者的舌头,竟硬生生的撕了下来!
“呜呜呜……”双眸暴凸,强烈的痛感让银发老者几度昏厥,却又被这生不如死的疼痛,硬生生的疼醒。
其余人见状,皆都汗毛倒竖,满脸的惊恐。
血手帮不养闲人,养的都是极度残忍、手段血腥的邪魔歪道!
众人立即噤声,浑身打颤。
甚至还有不少人哭出声,牙齿打着颤,浑身颤抖。
凌奉常轻蔑一笑,他享受这种驯服的快感。
刚才你们有多桀骜不驯,现在就有多乖巧。
见识到血手帮暴戾残忍的手段,哪怕是铁骨铮铮的硬汉,也会屈服、求饶。
而这种驯服的过程,也是凌奉常最开心的时候。
行至一处牢门前,凌奉常带有压迫性的身影,在火光照耀下,投射进牢房内。
“哥……”一名娇媚的少女,浑身微颤的躲在一个高大青年身后。
她是许芳,在薛宝玉奔赴飞鸟寺,斩杀吊睛白额猛虎和地蚓夫人时,在破庙躲雨时遇到的故人。
高大青年自然就是许芳的表哥杜金江。
“畜生,有什么本事就冲我来!你不是想要血吗?来,喝我的!”杜金江怒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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