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药师,不该管的事,请你不要插手,往大了说,是干扰衙门办案,往小了说……就是多管闲事!”韦春鸿脸色骤然一冷。
“你……”颜兴祖气的捂着胸口。
纵然他与临江府衙门关系不错,现任临江知府母亲的病,还是他治好的。
无论哪个临江府衙门的官员,都要卖他三分薄面。
然而,六扇门并不归属地方。
直接效力于天子麾下。
临江知府的官,就算再大,也管不到六扇门的头上。
能卖他颜药师一个面子,没有对他赶尽杀绝,在韦春鸿看来,已经算是法外开恩,是看他在民间的人气,和府城的地位上。
若是凭此自恃,干扰他韦春鸿办案,就算临江知府来了,也不管用!
“公子,救我!我还不想死……”豪奴们见到那冷面神捕,连颜药师的面儿都不给,顿感死期将至,不复之前嚣张的态度,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给锦袍公子磕头。
饶家三公子一脸苦涩,他顶多就是自保,连颜药师的面子,韦春鸿都不给,若自己逼逼叨叨,把对方惹急了,噗嗤给自己一刀,可怎么办?
见到韦春鸿拔出佩刀,不断迫近。
姜妮咬着牙,提刀对准韦春鸿,娇喝道,“站住!”
“姜神捕,我是为了你好,请让开。”韦春鸿面色冷了下来。
骤然他很欣赏姜妮,贪恋她的美色,但与上进的诱惑相比。
不过是一具红粉骷髅罢了。
大丈夫一朝权在手,什么美色享用不到?
“住手。”一道声音传来。
韦春鸿脸色瞬间暴怒。
住手、住手!!今天晚上都说了几个住手!?
真当我韦春鸿是泥捏的?什么东西都敢对我说住手?!
韦春鸿如一头暴怒的狮子,冷冰冰的看着隔着几张桌子的墨衫少年。
“你算什么东西,敢替这帮人出头?既然你这么跳,本官就先拿你开刀,宰了!”
锵!
刀光闪烁,韦春鸿一刀横在胸前,拦住了姜妮的去路。
“姜大人,咱们做官儿的,不能仅凭一腔理想,脱离了现实,那便是万丈深渊!”韦春鸿厉喝。
这笔账就算打到天王老子那儿,都会赞誉他处事果决,为官员表率。
——拿几十个平民的性命,换一个黑榜排名第四十四的大寇,绝对是一笔值得的买卖!
“我说了,我不同意!”姜妮怒睁双眸,似下定了某种决心,正欲打算和同僚拔刀相向。
却发现走过去,要杀那名墨衫少年的差衣,顿时发出一道惊疑声。
“大人……”
“什么事?!”韦春鸿怒喝。
看着婆婆妈妈,提着刀的下属,发现此人非但没有了结那个讨人厌的小子,反而还在步步后退,似乎看到了什么让他感到惊恐的东西。
韦春鸿收刀,冷着脸,走上前去,将下属扒拉到一旁。
倏然见到一块东西飞来,想也不想,直接探出手接下,竟打的他虎口一阵发麻,脸庞不由浮现一抹惊奇。
“此人很强,竟也是筑元级数的武者?”韦春鸿反复打量着薛宝玉,再看到那副年轻稚嫩的脸庞,心头的惊奇,变得越发强烈起来。
之前他还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哥,亦或是江湖子弟,本着泄愤的心理,让下属宰了他。
但获悉对方筑元的修为后,这般想法倏然更改了。
当看到手中的腰牌时,韦春鸿瞳孔骤然一缩,手上不重的腰牌,也变得沉甸甸起来。
“韦大人,看清楚了吗?”薛宝玉走过来,将韦春鸿手上的腰牌收走。
见到他这副模样,也不禁感叹,南庙发的记名弟子腰牌就是好用……
但话又说回来,一块记名弟子的腰牌,就这般好使,仿若施了定身术一样,让韦春鸿许久没有回过神来。
如果是正式的呢?
想到查大师,只是南庙的一个教习,就能在春熙府一众高官、家主面前,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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