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负责为你们保守秘密——保守你们是大同会反贼的秘密?”
“哈哈,年轻人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一个小小的气血武夫,就敢威胁老夫?”何姓老者怒极而笑。
“以晚辈的本事,自然奈何不得前辈,但……如果再算上我身后的势力呢?”史仁喜脸上倏地浮现一抹诡异的笑容。
“你究竟是谁?”何姓老者沉声询问,不停地打量着史仁喜。
“桀桀桀,正式介绍一下,在下黑十,现任鬼方宗安陶香堂香主!”史仁喜桀桀怪笑,旋即扯下脸颊的人皮,露出了一张沙陀人标志性的黝黑面孔。
何姓老者和血手帮少主先是一愣,就连躲在草丛里的薛宝玉,也在心底大呼卧槽。
“……好,好手段,贵宗真是好手段。
大宁朝廷,堂堂的正六品百户,竟然都被你们替换掉了……”何姓老者声音低沉,同时也对鬼方宗的画皮换脸之术,感到深深地忌惮。
“难怪,难怪明镜司沿着余庄那条线,查了那么久,都没有查到安陶香主的跟脚。
此人,竟然早就替换掉了史仁喜,堂而皇之的成为了大宁朝廷,正六品的百户!”薛宝玉倒吸一口凉气,感到一阵震怖。
鬼方宗组织架构,由低到高,可分为香主、堂主、舵主、总舵主、长老、宗主。
香主,对应灵胎期修为,是一县最高负责人。
自从假千金一事后,历代明镜司的铜镜密探,都在沿着余庄这条线,竭尽全力的去查找那位安陶香主的踪迹,可翻遍了安陶地域,连半点消息都没有找到。
事情都拖了一年多了,新任明镜司驻安陶县负责人,苗铜镜,也因此没少遭上司的骂。
虽说此事不是发生在他任上,但他的前任肖正,已经被薛宝玉杀了,人死债消,不可能把锅儿推到一个死人身上。
这份罪责,就只能由他这个现任长官背负。
“未成筑元,就能通过画皮换脸之术,坐稳六品军官,长达数年之久。
那些突破筑元的鬼方宗武者,若替换掉身居高位的官员,岂不是很轻松的事?
现在整个大宁,又有多少高官,被鬼方宗武者替换掉了?”薛宝玉难掩内心震惊。
虽说这个概率很低,朝廷也不是吃素的,不可能任由鬼方宗替换,而没有任何反制手段。
但只要有一小撮人,被成功替换掉,那带给大宁的打击,也是巨大的。
身边谈笑风生,朝夕相处的兄弟、同僚,突然有一天说,我并不是你的兄弟,你的兄弟早就被我杀了,而我则冒名顶替他的身份,享用着他的妻子、觊觎着他的女儿……
光是想想那副场景,就让人觉得恐怖。
“贵宗道统传承古老,堪称天下有数的几个大宗之一,但如果想光靠这一个名气,就想逼我们让步,未免就过于天真了。”何姓老者沉声,心底已经泛起浓郁的杀意。
“如果,再算上我呢?”一道尖啸声传来。
一身黑袍,浑身消瘦的宛若干尸的女子,从密林里飞出。
她的脸一半是哭,一半是笑,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那哭声和笑声,却在人们心中响起。
越听,越是烦躁。
渐渐地,甚至有一种自杀的冲动!
何姓老者将一道血灵力,打入血手帮少主体内。
血手帮少主原本双眸泛红,狰狞的脸庞,渐渐地消退。
心有余悸的看着黑袍女子,满脸骇然。
“鬼方宗,最擅长驭鬼炼尸之术,阁下是把自己的躯体,也练成了干尸?”何姓老者神色凝重。
他从对方流露出的气息中,判断出这个黑袍女子的修为,赫然处于筑元中期!
虽说何姓老者的修为,与黑袍女子相同。
但想到鬼方宗的邪性,心中不由有些迟疑。
如果他是孤身一人,说不定还想领教领教,对方的能耐。
但少主的安危不容有失,真要打起来,万一伤到了少主,该如何向宗主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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