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到底要杀多少人才会从里到外甚至连带眼角眸梢都沁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明墨过往也不是没有接触魔道的人,甚至好几次险些就亲身上演了“农夫与蛇”的故事,可便是他曾经见过最杀人如麻的那位估计也不过如此了。
扶风这么就招惹上这样一个家伙,啊,该怎么办?明墨叹了口气,想了想又掐诀给某位发了道简讯。
只希望今天一切顺利,别又出什么问题了。
“是他。”这就是姜宴。宁夏眸光有些沉沉,远送对方身影后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虽说宁夏在决定出席今天的大会就已经做好了各色的心理准备,也清楚自己必然要与这疯子正面碰上。但真真正正上来她发觉情况似乎比她想象要更恶劣,因为直至此刻所有的事情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对方......完全掌握了主权。
这可真是相当不妙啊。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家伙的恶劣。这头残忍的兽最喜欢的便是亲自挑选“心仪”的猎物,然后用自己喜欢的方式或戏弄或驱赶直至其遍体鳞伤,然后才是最终的最终。
宁夏也曾是一位受害者,只是她运气比较好,三番四次逃脱了还。但姜宴近乎变态的恶性趣味还是给她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现在一见到人就会想到‘让我看看你的心是什么颜色’诸如此类听起来中二真付诸行动却十足恐怖的话。
“扶风,我觉得......如果可以大会期间咱们还是别离开队伍了。”那位血夜魔君看起来就叫人毛骨悚然啊。
宁夏没有做声。
这样的思路是没错,那个危险的家伙确实是能不碰头尽量避开的好,可作为特意设计了这场大费周章把她引出来的人对方会愿意这样么?
只怕他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宁夏有感觉,这一次或许不是她想躲开就能躲开的,这也是她明知道危险自发来到现场的原因。
而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提醒明墨贺庆几人稍后还是离她远一些的好——
“这是我跟他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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