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花为主题的茶酒铺子既然想出来了,就要实现。
徐思雨定了玫瑰酒、桂花酒、菊花酒、桃花酒和梅花酒,因为徐家暂时没有种这些花卉,只得往东仓街购买。
可东仓街所有的花坊对她的回答都很统一,无论鲜花干花,都没有。
这是被针对了。
没法,徐思雨只得让徐成杞去南平县买了一些,先做出第一批酒,同时在新山村和被她取名翠华山的县外山丘上雇人开荒自己种。
梅园与菊园,算是二期工程。
修房加种树,徐家人如火如荼的忙着。
眼看阁楼一日修得比一日高,就在快要修好的时候,月黑风高夜,一场打砸了,修好的栈道毁了;一把火升起了,辛苦三月的一切烧掉了。
徐思雨沉默的看着废墟,沮丧难言。
县衙抓到人的那一天,徐家人没有欢欣,只有更大的沉默。
江语阁和四园停了工,徐思雨一行回了新山村,带着久违的徐怀川一家子五个人。
从县衙丢出犯案人徐怀川和徐成远时,徐思雨就知道这次她不能追根究底,只能放过真正的敌人了。
不仅如此,这把火还牵扯进了邻近两个庄子的损失,需要三百两赔偿,徐思雨也不得不代还了。
……
“不孝子孙,跑了也就跑了。你妹妹替你缴税、替你养母,你还烧你妹妹的产业,你是怎么想的,怎么想的啊?”三叔公指着徐怀川的鼻子大骂。
徐家没有家祠,家族的审判,还在老徐宅,如今徐怀山家。
大家默契的没把徐王氏请来,堂上除了徐思雨,没有一个女人。
堂屋外挤了一圈女人、小孩,院子外还有不少村民保持着他们看热闹的爱好,叽叽喳喳、指指点点。
坐镇的三叔公已气血上涌,一片山、一座阁楼啊,徐怀川动手的时候,就没打听那是哪家的产业吗?
那不仅是徐思雨一人的产业,那还有徐家所有人的心血和寄望。
三叔公气得拿不起棍子了,七叔公就来,先往徐怀川和徐成远身上落了几棍子,也是干到气喘不上了才不得不停手。
两位叔公不适合再动气了,徐思雨请他们先回去,他们不走。
徐茂鑫和徐茂荣等堂叔相劝,也是没法。
以徐怀川的错,这是该除族了。
三叔公决意由他来当这把刀,以后下去见祖宗了,不能让大侄儿怪他不辨是非,只护着男丁,而让他的小女儿替兄弟背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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