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嫂子在家不?”
来了。老太太松了口气,对着坐在一边的大儿子徐怀山道:“去给他开门。”
“哎。”徐怀山起身就出去了。
没一会儿,外面就传来寒暄几句的话,接着零零碎碎的脚步声,人进了屋。
一进门就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偏瘦的身形,脸色却是容光焕发,手上提着一块腊肉,还有一个黄纸包,里面不知道是什么。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一米六多的男生,长得倒是文质彬彬,一身长袍看着跟徐家哥哥们就不一样。
徐思雨一见到这人,就知道是原主迷恋的那个越哥哥了。
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眼神,老老实实的坐在徐王氏的身后侧。
“老嫂子,真是不好意思,大晚上的还来打扰你。”新山村的村长张大河笑着给人先赔了个不是。
转头就看着徐思雨道:“思雨没事了吧?张叔都听说了,以后可不行跟淘小子去抓鱼了,大冬天的多危险啊。”
徐思雨挑眉看了眼张大河,笑着点了点头,“张叔我好多了,以后肯定不去了。”
张大河点点头。
老太太也没想到张大河这么起头,像是不承认徐思雨的落水与他们家有关一般,但是也没直接点破,而是另起一头:“大河啊,咱两家都是一直住在这村的,从老一辈就一直有交情。
新山村是杂姓村。以前,村里选村长的时候,乡亲们选了你徐大哥。
老头子跟我说,你识字懂礼,就推举了你。
你刚当村长时,但凡要人出头的时候,你徐大哥都是站在你身后。
那时,我们两家关系是近的啊!
可自从你徐大哥走了,你家与我家的关系就越来越淡啰。
今次,我上你家门,门都进不去了。
不是我跟你媳妇儿说,要拿刀拆了你家门,给我家闺女讨个说法,怕是这夜,你不得来哦……”
张大河听老太太说起旧情,眼里有些不高兴。
此一时、彼一时。
村里都传开了的事儿,他家的爱答不理,不就想徐家知难而退,主动把婚退了,难不成还不同意婚事做了?准备拿着旧情说事儿?这可不行啊,儿子都交代好了,明日一家都得去县里拜见教谕老爷了。
到时候,若人家听说这边还没断,那算个什么事儿啊?
“徐家嫂子,徐大哥走得早,这些年确实是苦了你了,好在怀山这几个能干,还孝顺,不然这个家可撑不起来了。”张大河直接打断了老太太的话,就怕她说起来没完没了,这天都黑了,在墨迹会儿还说啥正事儿啊?
“那是,怀山确实是好,孝顺又能干。”老太太不可否认的点点头。
徐怀山这人话少,没有那些心眼子,从小就是种地干活,就连他婆娘有点小心思,也没有鼓动得了他。
“徐嫂子,我这来是想跟你商量村里乱传敏之跟思雨这俩孩子的事儿。”张大河直接转入正题,没有再说废话。
“敏之?”
“哎哟哟,老头子忘了,敏之是县学教谕给阿越取的字。曹教谕说敏之有跃龙门之象,只待时机了。”
老太太心想,什么狗屁,就张越那个头,还没有她闺女高,跳起来能摸到村头木牌坊的下檐就不错了,还龙门!
她眉头一挑,“阿越要出头了,这可是我们两家的大好事啊。想那年,你这老来子突患惊厥之症,差点没养活,还是借了我女的福相,把魂儿给找回来了。如今是不是依照咱们先前默契,让两个孩子成婚呢?”
张大河心里冷笑,咒骂徐王氏给脸不要脸,什么福女福相,他还不知道吗?
这徐王氏常常把村里发生的好事带到徐思雨身上,不仅要让徐家人宠,还要新山村人都迁就她。
他儿子的病是老天爷佑他张家文曲星的功劳,干这破落徐家什么关系。
全村人都说白了他们张家要发达了,就现在徐家拿什么跟他们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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