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祖父道:“景民,你在文上向来是咱们家最为聪慧的一个,这件事不知你怎么看?”
“我想知道爹娘在路上可是发生了什么吗?”贺景民心中在其父亲说出那番话的一开始便有些猜想,只是始终不敢确定就是参与夺嫡之争。
“我们去了你们侄子侄女那儿,那儿是绥宁城的辖区,已经算是比较好的一个地方了,但是仍旧是民不聊生,税务沉疴,百姓易子而食。”贺祖父道。
贺祖母一听到贺祖父提起此事,便拿起手帕擦了擦眼角,哽咽道:“承德就是因此死去。”
贺景民轻轻叹了口气,道:“我虽然知道大昭现在的状况绝对不如我们在京城中瞧见的那般美好,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已是到了此番田地。”
“我也是因此,从而对我一直坚定的心产生了怀疑。”贺祖父道,“我一直坚定地拥护陛下,也是极为相信他用人治国的才略。”
“虽然我们因为功高盖主被陛下困在京城已是多年,可是我从未想过要在陛下在位的时候,去另择一位明君。”
“毕竟一山不容二主,若是我在陛下在位的时候就已经另择明主,且我还是一位将军,那大昭朝又会乱成什么样子呢,是以我一直都不愿意参加党争。”
“但是我这次出去,大大推翻了我以往的想法,绥宁城都算得上是受天灾人祸影响较少的府城,那别的府城只怕远远比我们见到的还要惨烈。”
贺景民抬头看了看贺祖父,心知爹爹一直都是十分忠心于陛下,若是说得不好听些,便是愚忠,便道:“其实,大昭朝近些年的朝治早已略显衰败的迹象。”
“早在几年前,陛下颁布的政令早就在地方不能得到完整的实施,底下的官员或是阳奉阴违,或是搜刮民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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