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后,阮儿进殿回话。“夫人,奴婢检视了所有宫饶住处。发现了两样特别的东西,一是从林瑞的床柜里搜出了五个银锭,再就是从胡立的褥下搜出了四包粉末。”
阮儿话音刚落,胡立便平敏荷脚下哭喊起来,“夫人,奴才冤枉啊。夫人,奴才冤枉。那四包毒药不是奴才的。真的不是奴才的……”
敏荷宽容地一笑,拂开了胡立抓着自己裙角的手,“你慌什么?本宫又没那毒药是你的。不过,你得告诉本宫,那毒药到底是谁的?一共给了你几包?你已经用掉几包了。”
胡立哭地涕泗横流,“夫人,奴才真的是冤枉的呀。瑞公公只给了奴才一包毒药,奴才已经都用了。那四包毒药一定是别人栽赃给奴才的,奴才真的冤枉啊。”
敏荷拍拍胡立的肩膀,神色亲切地安慰道,“别哭了,有话好好。瑞公公给你的药是干什么用的?真的只给了一包吗?一包药够用吗?”
“瑞公公只要放到殿下的暖胃汤里就行,瑞公公,这药的药性强,只要一包就能成事。奴才鬼迷了心窍,以为瑞公公在事成之后能分银子给奴才,没想到瑞公公卸磨杀驴啊,那四包药一定是瑞公公藏在奴才床下的呀。”胡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为自己开脱着,他希望自己的坦承能换来主上的原谅。
敏荷扶着胡立,让他站了起来,露出同情惋惜的神情,“本宫明白,你也是受人胁迫,逼不得已。单凭一个林瑞能给你多少好处?你呀,也是没想明白,真正的好处,林瑞宁可自己留着,也不会给你啊。林瑞又是受谁指使呢?这五锭银子是给你们俩的?还是给你一人,让林瑞扣下的?”
胡立抹了抹脸,唏嘘道,“瑞公公是从汀泷宫出来的,他是奉了淮嫔娘娘之命到莲居做事的,他要做的事就是要让皇子殿下给淮嫔娘娘腹中的皇嗣让路。”
淡淡的笑容在敏荷的脸上渐渐显现,“淮嫔娘娘真是有心了。不但把脑筋动到了致儿身上,还想拉锦兰做替罪羊,真是深谋远虑啊。”敏荷望向全福,笑着问道,“全福,杀过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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