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玉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叙述者,有些地方描述出来甚至显得干巴巴的,即便如此,通过语言去回忆那一个个诡谲的画面依旧让他脊背发凉。
旁边的纪泽似乎注意到了他的不适,起身离开拿了一块薄毯回来,递给了羿玉。
‘谢谢。’羿玉用口型向他道谢,随后将薄毯抖开披在身上,继续向张道长描述在康宁卧室衣柜里的惊险一幕。
除却涉及徐正清案里不便透露的案情,羿玉基本上能说的都说了,讲到最后嗓子都有些干。
张道长的呼吸声在免提状态下很是明显,规律而稳重的吐息让羿玉内心很是希冀。
“这位居士,既然佛珠对你有用就千万不要离身,务必随身携带。”张道长先提了一句佛珠,随后又道,“另外,不知道纪队长和居士有没有听出来,我是觉得……”
张道长讲到这里似乎有些犹豫,不过停顿了一两秒,还是道:“……居士遇到的这些事情听起来很是割裂。就像是一个人在不停地改变主意,所以行为总是显得颠三倒四,相互冲突。”
“比如说,居士前一天晚上才收到玫瑰,后一天去查看监控的时候却被困在路上……而且,这么多事情里,似乎只有被困一事真正伤害到了居士,二位仔细想想,是不是如此?”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张道长这一番话瞬间点醒了羿玉,他越想越觉得张道长说得有道理。
如果康宁前一天才送花给他,又为什么第二天会因为羿玉去查监控就用鬼打墙困住他?
查监控这个行为激怒康宁了吗?
张道长又道:“不过这些也只是我自己的看法,不一定准确,想要弄清楚居士如今有没有被纠缠着,最好能见一面,我当面看看。”
“好、好,道长,您什么时候有空?”羿玉连忙询问。
和张道长约了明天下午在警局见面,通话便结束了。
羿玉和纪泽心里都有些想法,但就像是蒙着一层纱,说不清楚,便趁热打火联系了源静法师。
源静法师听完前因后果,却有不一样的意见。
“两位施主,不必去深究邪祟的想法。”源静法师语气舒缓,“它们不像活人,有七情六欲,有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
“邪祟不能等同于逝者,即便那东西是康宁施主死后所化,也与康宁施主没什么关系了。”
“……那它行为的矛盾,可能是因为什么?”羿玉垂眸沉思,纪泽便出声问道。
源静法师思考了一会儿,忽然道:“被困的那一天,施主不是和另一个人同行的吗?或许……它当时的目标并不是你。”
——徐正清。
可是徐正清已经死了,羿玉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因为心存顾虑,当时并没有详细问他,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更是顾不得这件事。
所以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如今已经无从得知了。
羿玉本想问问源静法师这两天有没有空闲时间,源静法师道他这两天在外省,起码得一周左右才能回来。
倒是不巧。
羿玉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叙述者,有些地方描述出来甚至显得干巴巴的,即便如此,通过语言去回忆那一个个诡谲的画面依旧让他脊背发凉。
旁边的纪泽似乎注意到了他的不适,起身离开拿了一块薄毯回来,递给了羿玉。
‘谢谢。’羿玉用口型向他道谢,随后将薄毯抖开披在身上,继续向张道长描述在康宁卧室衣柜里的惊险一幕。
除却涉及徐正清案里不便透露的案情,羿玉基本上能说的都说了,讲到最后嗓子都有些干。
张道长的呼吸声在免提状态下很是明显,规律而稳重的吐息让羿玉内心很是希冀。
“这位居士,既然佛珠对你有用就千万不要离身,务必随身携带。”张道长先提了一句佛珠,随后又道,“另外,不知道纪队长和居士有没有听出来,我是觉得……”
张道长讲到这里似乎有些犹豫,不过停顿了一两秒,还是道:“……居士遇到的这些事情听起来很是割裂。就像是一个人在不停地改变主意,所以行为总是显得颠三倒四,相互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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