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拿了一条嵌着倒刺的鞭子走到他身边,“软硬不吃噻,满清十大酷刑我们也复刻了,正好在你身上试试,反正总能留你一口气。”
男人闻言,瞳孔一瞬间放大不少,随后似想到什么,咧着嘴得意的笑出声,鲜血顺着裂开的唇缝一路流到了脖子。
“你不敢,没得到那批东西的下落之前,你手里那根东西,也只能是摆设。”
“你……”
“说出下落,你可以死的痛快些。”一道清冽如水的声音突兀响起。
拿着鞭子的人听到这声音立马低头退到了一边。
而被吊着的人,则忍不住抬头看去,他竟然不知道,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他的正前方摆了张太师椅,椅子上坐着个白衣黑裤的男人。
那位置正好逆光,看不清他的神色如何。
男人也没翘二郎腿,就这样端正坐着。
他十指修长,把玩着一枚指环。
而刚刚还嚣张至极的男人在见到那枚指环时,瞳孔骤然一缩,脸上浮现出了惊惧与害怕。
微微抬起头,段九儒的目光非常平静,薄唇轻启,嗓音响在男人耳边,是催命符。
“或者,你可以不说,云鸣!”
拿着鞭子的云鸣弯腰:“是!”
他俩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吊着的男人心中莫名有一种预感。
是死神即将来到他身边的预感。
“不……不要……”心一慌,便忍不住语无伦次,“四爷,我说……我说……”
段九儒掸掸腿上不存在的灰,起身,眼神看也没看他,“记得说清楚点。”转身大步离去。
被即将到来的死亡笼罩着,男人禁锢着双手,身体却忍不住剧烈挣扎。
“四爷饶命……四爷饶命……”
段九儒静静的站在屋外,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远处树梢上嬉戏的鸟儿。
几分钟后…
“啊啊啊……”一声声惊叫不知道吓跑了林间多少小动物。
没过多久,云鸣出来走到段九儒身后,微微低头,神色恭敬,说:“四爷,他说,那批货在雨林深处,但具体哪个位置他也不知道。”
“其他的呢?”段九儒像是毫不在意,转而问起了其他。
云鸣没听懂,“其他?”
侧过身,段九儒眼神淡淡的看着他,神情不辨喜怒,“巫师达木。”
“哦……是,”说起这个,云鸣反应过来,伸手把手里的字条往前一递,“他晕过去之前把这个交给了我,说是赵赟特地留下说要交给四爷您的。”
伸手拿过那张字条,攥在手心,段九儒望了一眼暗沉沉的天,提步往小路上走去。
“带回地下室,别让他死了。”
“是。”
等段九儒的身影消失在路尽头时,云鸣才转身回到小屋。
坐在车上,段九儒打开字条。
布满血迹与尘土的纸上只有短短一句话——“向西行十公里,见一木屋。”
把纸条折好,段九儒沉声对云弋说:“往西走十公里。”
云弋把着方向盘,看了一眼后视镜,踩下油门,“四爷,您还没吃晚饭……”
“不急。”
寂静的山林间,车子打着灯,一路向西,山里修成了水泥路,但不平,时不时的有坑,或是有坡道。
弯弯绕绕的,足足开了半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段九儒下车后就往夜色中亮着暗黄灯光的小屋走去。
彼时暮色沉沉,微风过境,虫鸣喋喋,溪流自小屋外的台阶下横穿而过,潺潺流水声不绝入耳。
云弋停好车,小跑来到段九儒身后,打量了一番周围环境,语气有些担忧:“四爷,小心赵赟有诈。”
段九儒指尖拈着小纸团,望着那扇禁闭的木门,眸中略过几许暗沉。
把纸团掸进树丛里,他喉结上下滚动,对云弋说:“你在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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