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忽然传来喧哗之声,继而有人往里闯,正德脸色一变,刘瑾闪身拦在正德面前,其他人也是顺势围了过来,不多时,来人已经走了进来,是一位中年太监,身后紧跟着一位老太监,气喘吁吁道:“范公公,不得无礼!”而他的后面是两位年轻的公公。
刘瑾已经喝道:“范犁,你深夜闯宫,该当何罪?”原来此人乃是司礼监秉笔太监范犁,他乃是王岳公公的亲信,而身后之人亦是司礼监秉笔太监萧敬,萧敬乃是先朝太监,不争权夺势,做事稳重,深得皇帝信任,因此,无论哪位公公,对他都有三分敬意。
范犁却是耿直之人,所谓眼里不揉沙子,大概如此,当下高声道:“刘公公,你等不在各处当差,来这里做什么?还有锦衣卫的人,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他目光如炬,我不禁低下头。又看见焦芳,不觉一愣,继而明白过来,冷笑一声,道:“小人!”
刘瑾呵呵一笑,道:“我等是来伺候皇的,有何不可?”
“呸,你等皆是大奸大恶之人,不过是来找皇颠倒黑白,意欲谋生罢了!”
“不错,他们确实是找朕,以求谋生。范犁,你来干什么?”正德忽然说道。
范犁深施一礼,道:“皇,奴才在司礼监当值,已经按照皇旨意,起草了圣旨,明天早朝即行宣读;听闻八虎来此游说皇,接着有人传口谕,说向前圣旨撤回,改换新旨,奴才冒死进谏,皇不可养虎为患呀!”
“何谓养虎为患?朕一道旨意,便可以将他们打十八层地狱。”正德淡淡道,“他们不过是为了朕,说了几句公道话,你们本是同根生,何必与他们做对。”
范犁脸色发红,道:“皇嗣位以来,他们身为近臣,奸巧乖巧,用心险恶,诬陷大臣,恣意妄为,其中以刘瑾最为恶毒,每日以荒淫之事骄纵引诱皇,官禁之内的鼓乐之声震动远近。击球走马,放鹰逐犬,日事骑射,俳优杂剧,致使皇夜以继日,劳耗精神,亏损心志,败坏德行。大明江山来之不易,祖宗万年大业,系于皇,万一失去节度,就算这些小人粉身碎骨,也无益于朝政。天下人皆知他们可谓奸佞,皇为何不知?偏爱无度,是要毁掉大明,您可要三思呀!”
“大胆范犁,朕已登大宝,如何不懂好坏之分?八人能够替朕分忧,便是忠臣。你等勾连外臣,结党营私,操纵朝政,结交蒙古,你们才是大明的祸患!朕念在你服侍先帝多年,对你荒谬之言不计较,还不退下。”正德铁青着脸,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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