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车辆引擎声的远去,空地上只剩下他们两人,红笔男上下打量张燕铎,笑道:“我还是喜欢看到你不戴眼镜的样子,因为你的眼睛就像抹布一样,它告诉我,你跟我一样是失败品,流星。”
“目的。”
“哈哈,没什么目的,就是在发现我还活着后,我想知道我的死对头是不是也活着,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厉害。”
“那你要失望了,我叫张燕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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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自己起的吗?还是你很久以前的名字?”
红笔男跳下车,在张燕铎身边轻佻地踱着步,手指不时转着笔花,说:“我还是喜欢叫你流星,因为它名副其实,不过……不知它现在是否还可以同样的名副其实?”
拳风突然射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向男人的太阳穴。
不过张燕铎出拳快,红笔男躲得也快,跃身避开,同时将手里的红笔向张燕铎的肋下刺来,张燕铎身后是车,他没有躲避的空间,便直接撑住车身,凌空跃起,飞脚踢向红笔男的手腕,又不给红笔男收招的时机,身子再次一跃,掌刀狠狠劈向他的颈部。
攻势既快又凌厉,红笔男不得不双手撑住车身,在跃起时,身体扭成一个奇怪的弧度,用膝盖撞击张燕铎的肋骨,趁着攻击,让自己的要害部位得以避开掌刀的击打。
张燕铎侧身让开对方的膝盖,闪到一边,红笔男的肩头被劈到,也向后栽了个跟头,一瞬间两人就过了数招,并且都以抢攻为主,但是从狼狈程度来看,第一回合是红笔男输了。
他站稳后,低头看看肩膀,又看向张燕铎,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随即笑起来,调侃道:“打得挺狠的,不过你别忘了,不管你打得多重,我都不会痛的。”
张燕铎不说话,反手一挥,甩棍从他手中挥出,变成两尺长的兵器,不过这次不同的是他拿了两柄甩棍,双棍同时甩出,顿时在气势上盖过了红笔男。
“看来你早有准备。”敌人不无揶揄地说:“你怕了吗?”
“那要看看你吴钩的名字是否也名副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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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声落下之前,张燕铎已经攻击了过来,双手同时出棍,不再给对方躲避的机会。
看他势若猛虎,吴钩也不敢小觑,将红色笔管似的物体拉长,迎接张燕铎的进攻,他的武器拉长后,顶端柔韧尖锐,可当软剑用,也可随时改换为鞭子来甩,用一柄武器对抗双棍,完全不落败势。
没过多久,两人就从车的一边打到了另一边,跑车在双方的攻击下不时被砸出深痕,他们是在同一个地方长大的,在同样的地方习武,又经历了无数次的相互殴斗,对对方的武功拳脚都了如指掌,所以斗了半天都不见高下,最后张燕铎的左臂被剑尖划伤,而吴钩的头部也被甩棍击到,他的礼帽掉落了,张燕铎趁他没站稳,按住他的胸口将他压在了跑车上,顺势用甩棍卡住他的颈部,控制了他的行动。
吴钩拿武器的手被反压在他跟车身之间,无法使上力气,他挣扎了两下,在发现徒劳无功后停止了反抗,他的额头被打得裂开了口子,血顺着他的一边眼角流下来,他眨眨眼,注视着张燕铎慢慢压近的脸庞,笑道:“你打得这么重有什么用?反正我都不会痛。”
张燕铎置若罔闻,盯住他的眼中露出浓浓的杀气,这让他混合着各种颜色的眼眸变得更诡异。吴钩跟他对视,完全没显出惧意,反而笑道:“你要杀我,那就动手喽,只要你不担心给你的朋友惹麻烦。”
张燕铎不说话,手上加劲,将压在他脖颈上的棍子卡得更重,吴钩开始喘息,脸上却依然挂着笑容,张燕铎漠视着他,两人的互斗掀起了沉淀在他心中的残忍画面,这个人让他憎恶,因为他的存在提醒着自己,那段往事,无论如何他都是无法毁掉的。
憎恨让张燕铎的双手发出颤抖,他知道只要再往下用几分力,就可以将敌人置于死地,但他偏偏做不到。
不是因为他答应过关琥,而是他不想做让关琥困扰的事情。
“你怎么会没死?”他不甘心地发问。
“像我们这种人是不容易死的,可能是手上沾了太多的血,连老天都不敢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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