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我是最坏的坏蛋 (2-2)

两名执行官整理了下文件，怀揣着愤怒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顾明，时至今日，你还是一个普通人，没有觉醒，对吧？”

马里恩的开门话让顾明有些意外，但他判断这个问题和认不认罪无关。

“是的。”

“你的精神状态怎么样？有没有经常听不清被人说话，或是听到某些奇怪的声音，或是看到奇怪的东西？”

“没有……吧。”顾明仔细想了想，虽然状态栏里有着三个buff，但到现在为止它们的表现次数屈指可数，并没有造成不良影响。

“也就是说，虽然你身上的污染值很高，但是并没有与之相匹配的被污染严重程度的表现。换句话说，你是一个理智的、清醒的人类。”

“你知不知道，在你在永恒黑海中拥有切实权力之前，永恒黑海虽然拥有较强的实力，但几乎只能算个默默无闻类似俱乐部的组织，尽管有时候可能因为某些灵术师的学术交流而搞出点有问题的术式，从而被定为邪教。”

“里面的成员来自四面八方，你们没有固定的信仰神明，只是单纯地认为世界被黑海包裹，可见黑海的重要性。说实话，我感觉这听起来就像一群信仰空气的人或是什么环保组织。”

马里恩百思不得其解，仿佛一个想不到问题答案的考生，问道：“但你是为什么要做出这些行动呢？难道你天生就拥有反社会人格，是个杀人狂？”

你问我也没用啊，我咋知道？

顾明和他大眼瞪小眼：“我失忆了。”

审讯室中安静了半分钟，最终马里恩说道：“你失忆也没用。”

“精神状态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从判刑的根据中摘出去了，因为污染变得神志不清的人袭击刺杀他人的案例多如牛毛，要是给他们豁免，不知道还会滋生多少怪物。”

“你的自述我已经看了，那是你曾经自己编的对外的身份，二局为了用你钓出永恒黑海的其他人所以只告诉你这些，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显然他们的软弱造成了你的逃跑，甚至短时间内跨越了这么远的距离，是走的裂缝吧。”

“但我和奥维德不一样。我不管你是真的受到了污染不能控制自己，还是一个善于编造谎言的杀人狂，也不想去了解你失忆的原因。你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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