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头,是不是有东西忘记给了?”说完,谢广坤用手指戳在簿子上。
“广坤,你可不兴这样的,我听说吃饭不要钱才来的,而且原来果园种树的时候不是没请吃饭吗?”也不给他反应的时间,跟着后续出来的一伙人挤出大门,消失在村道。
大家有样学样,没有一个给钱的,轮到刘能时,他还特意拉了一下。“刘能,作为咱们村有头有脸的,你不能白吃吧?”
“没白吃,这还打了一袋儿,你弟妹爱吃。广坤,你倒是放开我啊,这大伙都走了,干啥拉住我。”
“你少跟我扯那些,份子钱给了,才能走。”
“那不行,我得跟人民群众保持一致,大伙不给,我也不给。老四,快过来帮我,广坤抢劫。”
老四不爱惹事,不过看在刘英还没嫁过来的份上,主动帮了一下,结果广坤连同面前桌子一起绊倒,装钱的袋子也被撕扯出来。趁着他在地上找钱的时候,大家哄散而去。
永强娘和谢兰急忙跟过来,扶起倒地的谢广坤,只见他满脸哀愁,似要哭出来。“哎呀,我的天,这日子没法过了,怎么都不给钱?我的妈呀......”这下一嚎,又重新跌坐地上,像个被抢糖吃的孩子,任谁来劝都不好使。
“长山,快过来劝劝爹,是不是有些魔怔了?”
“爹,你看着我,我是长山,这客人都走了,咱们还要收拾。”
别人劝还好,长山一劝,嚎声更大。“我的钱呐,你们谁赔我......”
“爹,你先起来吧,钱不是我出的吗?按理说哭的是我才对,你坐地上,不是让人笑话吗?”这句话直达病灶,哭声顿时止住。“长山,这次让你破费了,钱也没收到,明天我就去给你落实工作去,一定让你升官。”
几人进到院里,看着杯盘狼藉,七倒八歪的桌椅,心里说不出的气愤。皮长山咬着牙还是说出了心中所忧;“爹,你看咱俩是不是把损失统计下,好平摊。”
话不点地,谢广坤立马从凳子上蹦起来,“什么?刚刚不是说损失算你的吗,进屋你就变卦,你还能不能守信,怎么教育孩子?”
“爹,刚我也不是那意思,怎么还给理解歪了。当初可是说好的,一人出一半,我先垫着。”
“谢兰,看见没有,这就是你们家的读书人,我算瞎眼了。让你出点儿钱办个事,有这么困难吗?再说,这不也是为你打算,名声你都赚了,多少钱都买不来,还跟我计较这个。”
名声确实赚到了,都说是永强姐夫给出钱办的,这下皮长山是肉包子打狗了。“爹,你要这么说的话,以后还咋处?”
“咋了,不就让你换点儿钱吗?咱爹不是你爹,我兄弟不是你兄弟?看把你急的,赶紧给爹赔礼道歉。”有了严冬冬事件以后,谢兰脾气是见涨,当然体格也是,要不长山早就还手了。
“好,好,你们这是合伙欺负人,谢兰,我们还是一家人不,你说出这样的话。其他我也不说了,以后这家爱谁来谁来,你们自己玩吧。”皮长山扔下话,捞起凳子上的外套,迅速消失在了三人目光中。
“哎呀,不愧是我闺女,关键时候还是自己人顶用。其实呢,我这还挣到1800块,不算亏。”在二人疑惑的表情下,谢广坤从内衣中掏出一把钱,沾了口水数了起来,正好这个数。
“其中800是长山给的,剩下1000是长贵给的。兰子,老婆子,看你二人这么辛苦,一人200拿去话吧。”谢兰知道这个情况后,打掉他手中的钱,奔出门,不断喊着长山的名字。自始至终,永强娘也没吭声,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凳子上哭,听见谢兰走的动静,才蹦出一句话:“你就作吧,这家早晚让你整散了。”
谢广坤这次倒没吱声,估计内心有愧,可下一秒就把地上筷子拾了起来,在衣服上一勒,就在那里吃了起来,毕竟多少还有点......
“英子,咱爹呢?”
“他去玉田家了,说是探讨一下未来花圃的发展。”
“那我给他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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